【问题描述】
大家知道，高氏重工是一家大型公司。
由于研发内容的机密性，为防止间谍窃取商业机密，每位公司员工都需要别人来担保。
当然，公司的高层不需要别人担保，他们会为员工担保，而员工也会给员工担保，担保具有传递性。
遗憾的是，高氏重工还是混入了间谍，甚至还混入了高层，给别的员工担保。
如何判断一个员工是否是间谍呢？若取掉某一个高层后，出现某一员工没有其他高管直接或间接担保的话，那这个员工就是间谍。
这次高总只让你找间谍员工，间谍高层他老人家自己收拾。
【输入形式】
第一行 n（1≤n≤500） 表示员工个数，人从 1 到 n 编号，后面 n 行，第一行 mi，表示给这个员工担保的人数量，然后 mi 个数。mi 为 0 表示是高层。
【输出形式】
如果有人是间谍，升序输出他们，每行一个。若无人是间谍，输出"orz"(不包括引号)。
【样例输入】
9 0 1 1 1 2 2 2 3 2 1 7 1 5 0 2 7 9 2 7 8
【样例输出】
2 3 4 8 9
【样例说明】
无
【出题人】
ICPC集训队员——何晨泽
| 难度等级： | 0 |
| 总通过次数： | 4 |
| 总提交次数： | 19 |